03.TikTok没有真正意义上的CEO
作者｜高新驰
2023年，海外市场空前。 中国企业家在海外摩拳擦掌，希望将中国的商业模式、创业理念和战略战略输出到海外。 他们仍然坚信“时间机器论”，希望能提前20年押注中国。
ZERO STATE LT推出海外观察栏目《海外镜报》，多维度记录中国企业出海新征程。 本文为系列文章第28篇，聚焦出海的风风雨雨，以及其CEO周寿子能否从火海中获救。
危机仍在继续。
去年平安夜前一天，纽约时报字节跳动利用用户数据监控记者，引起轩然大波。 《金融时报》甚至将事件上升到政治层面，发表文章称“这是对我们民主制度的攻击”。
据《华尔街日报》报道，作为首席执行官，周寿子已同意出席定于 3 月 23 日在美国国会举行的听证会。 根据公告，周某将就用户隐私和消费者信息安全保护等问题作证。 这次听证会很可能会影响到周瘦子在公司的地位。
回顾周在字节跳动的过往经历，从CFO到兼任CEO。 至此，周某担任这一职务已有一年多时间。 这个时间长度在过去的历史上已经不短了。
不过，周瘦子能否继续留在这个位子上，恐怕还不好说。
01. 在最需要的时候介入
作为字节历史上首位CFO，周瘦子的空降一度被视为字节上市的重要信号。 如今，很难判断字节引入周融的目的，字节上市也成为一直在路上的传闻。
将时钟拨回两年前的3月，周瘦子空降字节跳动担任CFO一职，引发市场诸多“风波”。 两个月后，周获得兼职资助。 当时距离上任CEO离职已经将近一年时间。
有媒体在文中写道，“在字节跳动最需要他的时候，周瘦子填补了空缺”。
这也让外界开始有了“或单独上市”的判断。 不过此后不久，周守子辞去字节跳动CFO一职，让外界猜测再次落空，直到高准空降成为字节跳动新任CFO。
对此，零态LT（ID：）也在《字节跳动不想等待》一文中做出了分析。 周瘦子在新加坡出生长大，在伦敦大学学习经济学，后来获得哈佛大学工商管理硕士学位。 毕业后，周某出资加入了知名风投公司DST。 正是在这里，周瘦子第一次与字节产生了交集，从而促成了DST对字节的投资。 离开DST后，周瘦子通过运营小米上市加冕，引起了中国互联网公司的关注。 纵观受资方过往经历，几乎完全集中在投资管理业务上。
诚然，需要一位真正的CEO，但周瘦子是否是最合适的人选，或许还有待商榷。
《黑幕：张一鸣的大浪之旅》一文写道：不少员工表示，周氏的资金管理是深思熟虑的结果，是全方位的“平衡结果”。 这意味着，“在西方和中国之间找到了平衡点”。
无独有偶，随后的报道中也提到，有业内人士表示，周某的新加坡身份和中西文化背景，或有利于在复杂的国际政治环境和监管下生存。 从某种程度上说，Zhou 被任命为基金是字节跳动的妥协。 在字节管理看来，周某被资助的双重背景，或许意味着他能够更好地应对在欧美面临的复杂局面。
但从商业角度来看，周守子未必是最合适的人选。 事实上，事实上，周瘦子的权利和责任确实受到了外界的质疑。
据纽约时报报道，字节跳动前员工透露，在全球低迷的环境下，周守子着重为公司带来财务纪律。
随着将更多业务转移到新加坡，周瘦子继续紧缩预算，包括停止营销实验和在北美裁员。 但相关经营决策，包括加强直播、购物功能等措施，并未上报给周瘦子，而是上报给字节北京办公室。
这也说明，作为CEO的周守子，权力和职责都非常有限，他的角色更像是CFO。
也很难说字节跳动有真正的CEO。
02.海中沉浮危机加剧
出国，尤其是美国，向来都是有限度的，充满风险。
早在2019年，美国共和党议员就以此项交易可能“威胁国家安全”为由，要求CFIUS（美国外国投资委员会）对收购.ly进行调查。 为此，字节跳动聘请了大量说客与美国国会和立法者进行沟通，还聘请了多名海外高管和在美国有美国政府背景的人士组成内部团队。
这场危机让人们意识到美国游说团队的重要性。
2019 年，用于游说的支出仅为 27 万美元。 但2020年，该公司的游说费用增长了十倍，2021年达到520万美元，去年超过550万美元。
与此同时，内审团队开始严格管控，没想到却导致了现在的困境。 2020年3月，中国海外内容审核团队被叫停并转移至海外； 6月，禁止中国内部人员出境访问权限； 在数据存储方面，也与中国分离，达成了8亿多美元的云服务协议。
一系列举措取得的成效是显而易见的。 拜登上任后不久，就撤销了之前的一系列措施。 美国国会内部关于禁酒的讨论不再是片面的、然后迅速的。 但这并不意味着它可以任意作为，其面临的风险依然难以预料。
《纽约时报》在报道中指出，特朗普卸任后，争议的热度有所消退，但私下里，议员和政府官员对拜登政府感到失望，认为其在监管方面缺乏进展。 而当前的危机，无疑是美国的“把柄”。
本就动荡不安的中国，正面临着2020年以来最严重的危机。2022年12月23日，《纽约时报》的一则报道引发关注。 报道称，Byte 的一项内部调查发现，包括两名记者在内的其员工在美国不当获取用户数据。
这个消息很快在圈子里传开了。 字节也必须清楚这一负面消息的危害。 直到两天后，相关报道才在国内引起广泛关注。 字节跳动内部以“解雇4名内部审计师”回应上述消息，也算是证实了纽约时报的消息。 周守子在一封内部邮件中表达了自己的失望，并强调公司非常重视数据安全。
但危机还未结束，周守子在一个月后的听证会上将如何回应，必将成为媒体关注的焦点。
03. 没有真正的CEO
2020年，凯文·梅耶尔在危机中受邀出任CEO，但梅耶尔只在这个位置待了三个月。 直到2021年5月，周守子接任CEO。
前面说了，周瘦子虽然名义上当上了CEO，但在职责上可能没有那么大的权限。 不过话说回来，危机过后，作为CEO，周守子难免会被推到前台，这或许是周守子最重要的角色之一。
作为字节跳动当下最有价值的产品，它的目标比抖音更大。
抖音用户见顶后，增长才是字节跳动最重要的事情，周瘦子似乎很难担起如此重任。 据36氪最新报道，抖音副总裁智颖已调入公司，将负责产品、内容生态等业务，并向产品负责人朱文佳汇报和技术。
志颖并不是第一个从国货转行的管理层。 目前的汇报对象朱文嘉将于2021年2月从今日头条调任，担任产品技术负责人。 种种迹象表明，这将是字节跳动2023年发展的重点业务，其重要性甚至高于抖音。
2022年12月，原今日头条负责人陈曦转战电商。 据《晚报》报道，抖音总经理韩尚友也被字节跳动高管提名为业务负责人之一。 此外，字节跳动原商业产品负责人周升将只负责商业产品和穿山甲业务。
短短三个月时间，字节跳动已经从动员中国数字产品技术骨干成员转变。 抖音用户、电商等业务趋于见顶后，正成为字节目前最重要的业务，不容有任何失误，尤其是在政策风险方面，可能是周氏资本最看重的业务。 责任。
作为明面上的CEO，周瘦子最重要的职责可能不是做好产品，而是应对中西方，做好“防御”。
但从目前的危机来看，周守子的所作所为似乎并不尽如人意。 如果周瘦子在三月份出席听证会，那么他在这次会议上的表现对他和他自己来说都至关重要。
对他来说，这关系到字节是否能处理好当前的“内审危机”； 对于周瘦子来说，这或许也是任命他为CEO最重要的目的。 由此看来，过去三年，可能没有真正的CEO，但周守子还是要尽“本分”的。
根据美国国会听证会公告，听证会的议题包括用户隐私和消费者信息安全的保护措施、平台内容对未成年人的影响，以及声明与中国官员的关系。 周守子自愿参加听证会，并将作为听证会的唯一发言人。 同时，这也是首次有CEO现身美国国会听证会。
抖音再次站在命运的十字路口，周瘦子会给出怎样的答案？ 一个月后，答案将揭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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